,到了晚宴时,他已经谨慎地不敢说话。
白若月默默吃着菜,手里拿着一柄小刀,在切着盘中的小羊腿。
她望着月影落在西湖的夜里的黑水间,觉得很眼熟,不觉就愣了神。这一日,她嘴上说了无数次“不记得”,可却一直在努力想着,自己到底在哪里听过《广陵散》,什么时候坐过那个画舫游船,又是什么吃过这家酒楼。
一不留心,刀就划破了左手手指。
这一次,她只疼了一下,就立刻望向青广陵!
只见青广陵的左手手指明显抖了一下,而后平白无故地,在手指中间的位置,与白若月受伤处一模一样的位置,手指自己生出伤口,汹涌流出血来!
白若月伸出自己应该受伤却没有受伤的左手,拉起他受伤的手指放到自己眼前,确认伤口和自己右手手里拿着的刀刃十分吻合。才放下刀,拿出丝帕,帮他擦去血迹,又将丝帕裹在手指上面,眼睛一动不动地看向他的双眸,平静地问:“你能告诉我这伤口,是怎么一回事么?”
青广陵:“我方才也划伤了。”
白若月:“你方才没有用刀。”
青广陵:“用了,你没看见而已。”
他不想说,她不想放过。她信口胡诌道:“那不应该是这个方向。你面前的刀与我的刀不一样。刀刃也不同。伤口不该如此。”
“你眼花了。”
白若月如今已经知晓,这其中必是有异。
她平静的脸上已生出怒气,她拿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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