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了无生气的对话间,公子好似就没戏了。
这样的感觉到底是因为什么?他一时间也说不出因由来。
“他今日喝多了。”范无咎道。话语里的这个“他”,范无咎没说是谁,可他与白若月都晓得,说的是范青许。
话说到这个份上,此时无声胜有声。
白若月说,她每日都故意不带伞,等着范青许接。范无咎道,他看见范青许喝多了,所以自己来了。两个人都将话说明白了。若不再继续,这也是一场完美又不失礼貌的心意表明。
可白若月偏不,她想说得再明白些。之所以范无咎还保留着一丝希望,不在她不坚决,而在于范青许态度的暧昧。她打算自己将范青许的路都堵死了。
她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他表妹。他是我家公子。”
范无咎望着门外漆黑夜里的雨,轻颔下颌,好似全然不在乎,道:“知晓。”
“哦。”
这个“知晓”、这个“哦”,不过只有三个字,却包含了两人之间一个极复杂的情感试探。
好似白若月在说,我心怡之人是范青许,虽然他并不很明确地表达出来。范无咎道,我一直都知晓的,可我还愿意再看看你。白若月“哦”了一声,好似说,那我们将话说明白了。
三人坐着又喝了一会儿茶,白若月见时候差不多了,范青许今日怕是不会来了,就道:“我家公子今天应该喝得大醉,来不了了。我自己回家吧。”
范无咎放下茶杯,笑着问:“你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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