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今日吴大人宴请,你回来已是三更。身遭并无半点酒气,可见你不是去吃酒了。不吃酒,还忙到这个时候,该是促膝长谈来着。”白若月笑着道。她浸湿了帕子,拧干递给范青许。
“月儿厉害!”范青许接过帕子,擦了擦脸,又将帕子扔回到铜盆里。
“我瞧出来了,公子看起来心情不错。”
“我觉得吴因大人是可信之人。”范青许声音里充满了欣喜和激动。
白若月细细问来:“如何可信?”
范青许答:“他拿了圣旨要将易州、青城之地的贪腐一查到底。不单是东大泽堤坝一而再、再而三出问题的事,修建堤坝的银子哪里去了、赈灾的银子哪里去了、年年交不上去的税收又到哪里去了?此番种种,皆是暗环相扣,揪出来的话,那枉死的众人也会沉冤得雪。”
“他若是假意督办,实则敛收银钱,与范县令、王大人等为一丘之貉呢?”白若月想帮他反复验证。
“吴大人已是能上达天听之人,若这都不成……”范青许如何没想过白若月说的情况呢。他叹息一声,无可奈何道:“那我也没有旁的出路了……”
“所以你同他已经暗地结交了?”白若月试探着。
范青许没回答,也没有否定,“如今我要快些找到那个账本。”
“账本上面有什么?”白若月一直诧异,总不能范县令蠢到把自己的错处都写在上面。
“有几月几日谁到了望春楼,花费了多少银钱。还有疏通关系、各种巧立名目的账目。”
“这只能说明他作为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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