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青许停了许久,幽幽叹了一句,“不知道……”
“咔嚓!”一声!白若月折断了杏枝,不过树皮还连在一起,她试着去拉扯树皮以与主树分开。同时,她一脸诧异地望着范青许,什么是“不知道?”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的情感,可能有知己之情,有倾慕之情,有兄妹之情,最没可能的是“不知道之情”。
她手上用了些力气,揪着杏树枝,脚上不自觉就踩到了溪水边的泥土里,于此同时,说出一句:“什么是不知道?啊!”
范青许发现她脚滑踩到泥坑里,赶紧伸手拽了她一下!
这是白若月倒得太快!整个人跌在溪水里!
她觉得这事太过匪夷所思,自己怎么就掉溪水里了呢?要知道,这溪水都没有摸过她脚腕!她又想哭又想笑,最后只露出个哭笑不得的脸来,看着范青许,声音带着哭腔,“公子……”
“你拉着我的手,我将你拽起来。”范青许站在溪水边,伸手给白若月。
“这水又不深。”白若月摇头,去溪水里摸出掉下去的杏枝,举起来瞧瞧,掉了好几个果子,满脸心疼地爬起来,“公子,就这枝吧,可以么?”
“好,你快上来!”范青许有些着急了,“你病才好,忘了么?若再惹了风寒,小命不要了么?”
“那你到底当月儿是什么?”白若月清楚记得自己想问的问题,站在溪水里问道。她灵台极清明,好似这问题问的不是她自己的事,是在问旁人。
“家人。”范青许道:“我总希望你好,当你如妹妹、如家人、如亲人、如知己。你快上来!”
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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