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范青许煲中药。她的那个包袱里,放的是从家中拿来的草药。
白若月站在院子里,听完一切,思忖着范青许一定是去偷偷查范县令了,不知发现了什么,被人追杀才受了伤。这几日乖乖在家看书,一来养伤,二来也是为了避避风头。
杨大娘见她不动,就想着多说几句,“月儿,如今你身子也大好了,以后做事要多注意。”
白若月应声点点头,以为在说月儿此前生病的事。
没想到杨大娘说:“毕竟公子是镇上唯一一个秀才,明年是要进城参加春闱科考的。届时要见许多大官呢。你可莫要骑他身上了,若是被人瞧见了,岂不是要笑话他?”
“……”白若月一愣,想想了,许是在说自己昨日被范青许背回来的事,“好,月儿晓得了。”
说话间,药炉上的汤药已经扑出药沫来,杨大娘说:“你等一下,端了药去给公子喝。”
院子里日头已大,房间仍未开窗,白若月以为范青许疲累还在睡着,就打算进屋唤他起床。她端着药碗轻手轻脚走进去,小心翼翼将药碗放在桌上。才一抬头,就对上了正坐在床边换药的范青许。
“月儿?”范青许一愣,手上白纱布一抖,骨碌碌落到地上。他没去捡东西,却赶忙扯了衣服,遮在身前。
“我……我来给你送药。”白若月只看了范青许一眼,可却将他煞白的脸、斑驳血痕的胸膛,半露的衣服尽数看在眼里。
她捡起地上的纱布,递给他,范青许接了、“好。”
白若月别过脸去不敢看他,愣在一旁,她在想,月儿是不是应该帮青许公子上药呢?“公子,可是昨日我又弄疼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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