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与坎狰这个狗比有任何关系。他想亲她,就是想亲她。
斩狰抬手按住她的额头,近乎刑讯一样残忍地将她的脖子快要掰折过去,以便自己能更加方便的吻她。他只是想这样亲她,嘴唇对嘴唇的,想要让她连不甘都功亏一篑,让她成为自己又一个手下败将……跪在他脚下,哭地一败涂地。
女人越来越没有力气,毫无招架之力了,四肢都垂了下去,撑不起驱干,像团湿透的棉花被斩狰的身子山一样笼罩覆盖,压扁在墙面上,时不时能看见肥嫩的奶肉和屁股被从男人强壮的身躯外面挤淤变形的软肉,水流一样泄出来。
斩狰吻地愈加上瘾,尽管他的吻拙劣粗笨,但凶残。和悠的唇舌像过甜的酒水,越喝越渴。他烦躁而不得纾解,隐约听见她喘息中小口呼疼,只知道不能继续在这里,要找到自己房间,自己的……床?
他干脆地一把将女人抱起来,拖住她的屁股。她已经没有了力气,双手软绵绵地搭在他的肩上,体型差让他看起来像抱着睡到迷糊的孩子去撒尿。
就算这样,斩狰也没有放开她,一手掐着她的后颈子,只要有空隙就要吻着她的嘴唇,但这个姿势的确不适合走路,他踉跄地走了没多远,余光好像瞥见了自己的房间——也顾不上去拿钥匙开门了,抬起腿来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谁?!”
不过,房间里却传来了陌生男人的声音。就看到一人错愕无比地看着闯入的两人,惊呆在原地,“斩……”
斩狰皱眉,不认识这人,但应该是天壤的部众。果然又走错房间了,妈的。
不过无所谓了。他看向里面的床。冷漠地,“滚出去。”
那天壤部众一愣,虽仍然没从震惊中回过神,还是忙俯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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