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哪有大婚典仪上不跟人敬酒的道理。
裴逸重重叹气,又软了许久,才极不情愿地撑起身来。
纪南星起身点亮灯烛,见床上放着另一身大红色的常服,便知是给裴逸去前头喜宴上穿的,捧了过来,哄裴逸穿上。
他坐在榻上任她摆布,臭着一张脸,嘴上都能挂油瓶了。
好不容易给他穿戴整齐,裴远已在门外咳嗽,轻声地叫“二郎”。
纪南星应了一声,想将裴逸拉起来,催促道:“快去吧,大哥都在等你了。”
裴逸拒不起身,指指屋角道:“我坐轮椅去。”
纪南星只好又给他将轮椅推来。
他还是别别扭扭地赖在榻上不肯动,纪南星失去耐心,哗啦一声拉开门扉,将裴远叫了进来,“劳烦大哥了。”
裴远摸摸鼻子,又喝了一声“二郎”。
裴逸只好乖乖动身,被裴远推往屋外。
出门时他伸手扒住门框,回头跟纪南星说“我只喝一杯就回来”。
裴远也失去耐心,一把将他手扒拉下来,“已经是你夫人了!跑不了!”
纪南星笑着点头,但裴逸也没看见,木轮辘辘,他很快被无情地推走了。
纪南星这才有工夫叫来侍女,替她拆了满头的珠玉金银,同样也换上了一身轻盈许多的常服,随意吃了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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