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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撑着喜榻起身,取来旁边几上盛在琉璃盏中的合卺酒,将其中一盏递给她。
她一手接了,一手扶着他坐下,两人手臂交缠,举杯一饮而尽。
纪南星放下琉璃盏,咂摸回味了两下,轻声道:“挺好喝的。”
酒太少,她觉得不大过瘾,抬手捏住裴逸脸颊,探身过去吻他,又将舌头伸到他口中,想勾走他唇舌间的一丝残酒。
裴逸被她舔了两下便血涌上头,反过来将她一把推倒在榻上,直起身来便脱起了自己身上喜服。
午后行仪,可不就是为了白日宣淫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