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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逸伤口虽然不大,但毕竟是要害脏器,一连几日纪南星都守在他床边,生怕他感染发烧。
节度使萧伯勤听说裴逸回来就晕倒了,也吓得半死,连夜派人前来探病,还主动要将裴逸接到他府上养伤。
纪南星冷着脸拒绝了,说是病人经不起搬动,萧伯勤只好送来一大堆补药赔罪。
裴逸接连几日始终迷迷糊糊的睡着,看着倒挺平静,并未有什么险状出现。
但纪南星觉得不妙。
他身上的春毒竟然一点儿也没有发作。
当年她在凉州把他救回来时,他虽然浑身是伤,但春毒还是当日就发了起来,眼下一直平平静静,只能说明他实在是气血不足,连毒都无力折腾了。
被派去瓜洲一年多,又与萨奇格大战一场,还去了极寒的昆仑山一趟,好好的人也经不起这样搓磨,回来后又没能安生歇息……
又是四五日后,裴逸逐渐清醒了些,应当暂时不会有什么大碍了,房瑜便来跟纪南星告辞。
他从太医院请假出来了一个多月,也该回去了。
纪南星这两天已抽空将临川的见闻整理成文写了下来,准备托房瑜带给皇后,还托房瑜带了家信回万年堂。
“纪娘子,你是打算留在临川了吗?”房瑜小心地问。
纪南星点点头,“利弊权衡之下,我留在临川最有益处。”
“可是……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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