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问问他。”
“好!”阿桂马上就要跑去敲诊室的门,纪南星一把抓住了她道:“现在别去。等夜里再去,看他会不会走。”
阿桂被纪南星按到了二更时分才去找裴逸,又到了三更敲过才回来跟纪南星转述。
原来那什么天狼花性情极烈,又难以寻觅,裴逸是找了当地一个多年的老猎户才打听到了天狼花的所在。
他也确确实实是在大雪封山之时去了昆仑山,在一个山洞的坚冰上躺了十个时辰,冻到呼吸凝滞、命悬一线,才被人灌下了天狼花煎成的药水。接下来又整整发了七天的烧,能活过来,也是命大了。
“英国公说,那天狼花应当并不是这样直接用的,只是……只是药典上没有记载,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四处打听……”阿桂小心翼翼地看看纪南星的脸色。
纪南星果然生气,“呵呵,世上难道没有一个他信得过的大夫可以帮他参详参详的吗?”
阿桂艰难笑了一笑,对纪南星道:“英国公说,他、他知道自己不对,所以负荆请罪来了,你不原谅他,他是不会走的。”
纪南星眉毛一竖,“耍赖皮?呵呵,那让他留在这儿好了。”
阿桂硬着头皮继续道:“刚才我去的时候,给英国公带了两个馒头……他吃完便躺在诊床上了,说……等你。”
这话太羞人,阿桂说完便小跑溜了,纪南星咕咚一声倒在床上,突然又想起一事来。
眼睛治好了,腿……勉强算是有了法子,可他还有一件要命的毛病,不知道这一年多来发作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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