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病人上门问诊,房瑜说在家无事,便也来跟她一块儿值班,阿桂听说房瑜要来,也跑来“给找师傅拜年”,于是三人便在万年堂聊起天来。
房瑜说到他阿耶被宫中叫去看了永平帝三天三夜,昨晚刚被放回家。
“……从除夕到现在一直到没醒。原本圣上龙体便欠安,前几个月小中风过一次,今次只怕是……”房瑜压低声音,心照不宣地对纪南星摇了摇头。
纪南星在取暖的炭火上烤着几块年糕,“早听说圣上偏心二皇子,非要扶植他与太子对抗,这下好了,把自己抗倒了。也不知是怎么养出的这个白眼狼?”
房瑜慌了,连连摆手让她不要说这般大逆不道的话。
也不知屋里就他们三人,还有什么可怕的?
阿桂在旁边捧着一本巨大的药典在看。
当时房瑜从太医院寻来了匈奴药典,裴逸逐页逐字地译了本汉字版,阿桂眼下在翻的,就是汉译本。
“都看了多少遍了,怎么还没看够?”纪南星问阿桂道。
阿桂指指书页上绘着的药材,“北边的药材,好多都是没见过的呢。有机会真想去亲眼看看。譬如这一页的什么天狼花,长得这样张牙舞爪,看着就吓人。”
纪南星笑笑。
书上的绘画应当都不是裴逸亲手画的,只是不知道他是如何一字一句地弄明白原本上的匈奴文字的?是不是真像她所说的,让墨吉在他手心一个字一个字地写给他“看”?
当时与他并肩坐在金水河河堤上吃栗子的场景,回想起来竟已经恍如隔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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