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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他趴在她怀里哭的时候。
还有他乖乖躺平被她骑在身下的时候。
或许还有他老实听话,被扎针喂药的时候。
总之是他不嘴硬、不犯犟、听话、服软的时候。
大概那个房大夫,也是个不嘴硬、不犯犟、听话、服软的人,才不会叫她讨厌,她才会跟他厮混大半日。
想到房大夫和“堪八字”,裴逸便觉得心里的难受又加剧了三分,忍不住把她的手又往自己胸前按了按。
纪南星果然吃他这一套,给他揉了好一会儿胸,又侧靠到他身旁,探了探他的脉,点头道:“脉象好了许多,但还是有些虚浮,再躺一躺,补补眠,应当就没事了。”
裴逸老实地“嗯”了一声,转身抱住她腰,极小声地叫道:“南星……”
“嗯?”她已经没脾气了,摸摸他额头,温柔地应道。
“……早晨……怎么没跟房大夫多玩一会儿?”
纪南星噗地一声没忍住笑出声,抚抚他脑袋,“怎么想起来问这个?真喝醋啦?房大夫以后可是我的同僚,你跟我又没什么瓜葛,喝的哪门子醋啊?”
换做以往,他早该嘴硬说“我没喝醋”了,可这会儿“房大夫”这三个字阴魂不散地绕在耳边,他实在硬气不起来,只得继续服软道:“同僚……没事,能不能……不要堪你和他的八字?”
纪南星简直要笑歪过去,但却嘴硬起来:“他未娶我未嫁的,为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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