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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得不绷紧了四肢,尽量保持一动不动,连喘息都要刻意减缓,仿佛置身火场般,冒着虚汗度过了整夜。
第二天纪南星日上三竿才醒,先是凑上来笑着亲了他脸颊一下,接着便察觉到他不大对劲。
脸色极其苍白不说,还浑身僵硬,心悸脉浮。
“你怎么了?”她拍拍他脸颊,紧张地问。
裴逸苦熬了整夜,一时紧咬的牙关竟松不开来,颤抖着摇了摇头。
纪南星无需他说,也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把完了脉,衣裳也来不及穿好,便赤脚匆匆下床,拿了金针回来,来不及多说便扎入他胸口几处穴位。
一盏茶的工夫过去,裴逸心跳渐渐平稳,她才撤了针,放下心来,冷着声音问:“既然不舒服,怎么不叫醒我?”
他坚持又摇了下头,弄得倒好像她在严刑逼供似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没有……不舒服。”
当着大夫的面还这样信口雌黄,纪南星火了,站起身来道:“裴逸,你知道最讨人厌的病人是什么样的吗?就是你这种,嘴硬、犯犟、不听话、不服软的!你一味苦忍,就还是拿我当外人,不愿在我面前说实话……”
她还没骂完,管事女官在门外轻声喊道:“纪娘子起床了吗?早膳已备好了,太子妃昨日走前安排好了,今日在温室花房用膳,还请您移步。”
纪南星高声喊道:“起来了,一会儿便来。”
她自顾走去穿衣洗漱好了,哗啦一声拉开房门问道:“房大夫去花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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