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变亲昵温柔了很多。
裴逸还是一声不吭。
她把椅子往他身边拉了拉,夹起锅里热腾腾的肉来,蘸了酱料喂到他嘴边,又道:“早知道你要闹别扭,我可就不该叫你来一块儿吃饭了,这不是反倒要把你饿坏了吗?”
裴逸难过得要命,又气得要命。
方才女官来请他,说“纪娘子邀您共进晚膳”时,他问都没问,便傻乎乎地来了,根本没想到竟还要跟房瑜一桌。
他不好意思与外人同桌吃饭是一码事,更过分的是,她怎么可以先前跟人家谈笑风声,这会儿又来撩他?
怎么可以一失踪就是好几个月,一见面却又像没事人似的,跟他这样软声软气地说话?
但他不自觉地就张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