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些事都未能对萧煌伤筋动骨,坊间笑声再大,萧煌也还是皇子,除了申斥责骂外,没有一样惩罚是落在实处的。
明面上看,没有一件事是由裴家捅出来的,只是人人都道这是萧煌将裴逸丢下不管的报应,无不拍手称快。
几人闲聊了一会儿,太子妃提议道:“山中前几日下了雪,景色颇好,纪娘子、房大夫,咱们去逛一逛?山路不好走,大郎你留下陪裴将军。”
太子垂头看看裴逸,不得不答应下来。
直到三人告辞离去,裴逸始终都没说过一句话,一直垂着头,鸦羽般的睫毛挡住了眼。
山中确实与京城不同,空山静谧,冷风清冽,连积雪都要澄净一些。
李静语说后山有一条万年不冻的小溪,溪中即便此时也有无数银鱼,要带两人去看,但出发没多久,她便不小心崴了脚,叫侍卫背着回去了,留下房瑜和纪南星两人在山中继续赏景。
见李静语回到山庄,太子不由得惊诧问:“你怎得一个人回来了?将纪娘子和那姓房的单独留在山上?”
李静语不答反问:“你怎么把裴逸叫来了?”
太子腆着脸笑道:“多亏娘子请来了纪娘子,不然我就是八抬大轿,也没法请到裴逸单独见面。”
李静语哼他一声,“我和纪娘子做的是正事,怎得反倒给你们勾心斗角助力了?”
“我做的也是正事嘛。裴家绝不会为了私仇报复二郎,裴逸一定是知道了二郎什么绝对见不得人的大秘密。可裴家上下嘴都那样紧,无论如何都套不出话来,更不愿与我走得太近,怕被扣上攀附党争的帽子,可二郎的所作所为一日不公诸于世,我一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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