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乖巧极了,看得她原本想暴揍他的那几分心情也没了。
他右手紧紧握拳,攥着什么东西,她伸手想去掰开他的手指,但他在梦中不安地皱眉,又攥紧了叁分。
她伏到他耳边,轻声说:“停云,是我。”
裴逸人僵了僵,随即松了手。
她把他手心里那样软软的东西抠出来,原来是她前几天愤而摔在他身上那朵白色绒花。
纪南星浅浅叹气,将绒花重又塞还给他捏着,转身掀开了他被子,毫不留情地把他身上亵裤脱了。
果然不出所料,他骑马时是将自己捆在马鞍上的,两条大腿内外两侧都磨出了血迹。
“真会惹事。”纪南星咬牙切齿,把自己带来的药箱打开,翻出止血清凉的药膏,边往他腿上抹,边教训道:“都跟你说了,腿上的药膏得每天抹,睡觉时也不能蜷着腿,否则疤痕都虬结了,以后更别想站直了。你听了吗?哼,一个字都没听。反而就知道把自己往死里糟蹋,还说什么不想让我照顾,结果呢?把自己搞得浑身是伤,还不是得辛苦我来给你抹药?”
她越想越气,推着他躺平了,走到床尾,扯过一卷纱布,从脚踝开始,将他抹过药的双腿并拢缠在一起。
抹一点药,缠几圈,即便这样裴逸也始终没醒。
纪南星抹着抹着便肆无忌惮起来,指尖蘸一点药膏,倒要借机揉捏他好几把。他肌肤微凉,没有疤痕的地方柔软细腻,手感不错。
裴逸起初还能老实躺着,很快便被她撩得开始微微扭动身躯,伸出手来不知道要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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