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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南星生怕他再咬舌自尽,匆匆抽下自己腰带,气喘吁吁地塞进他嘴里。
裴逸也已耗尽了体力,软在热水里动弹不得,胸膛仍在猛烈地起伏着,绝望地闭上了眼。
在纪南星看来,裴逸身上奇怪的“症候”也不是什么大事,若是他意乱情迷地起来,她助他放了便是,谁想到他不过是清醒时被她入了一次,竟然羞愤得要自尽?
可一个武将,且不说被匈奴人俘去时受了多少折辱,单是现在盲了双眼,残了双腿,还落下这般不可见人的隐疾,便足够叫人万念俱灰了。
她似乎不该这样急着给他“治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