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庞涓的路数,忙外放神识打探……
“停!”庞涓喝止这些人,随后轻轻一叹,“现在外放神识,还有意义吗?”
一童生上前道揖,恭敬问道:“请教庞副祭酒,为何没意义?”
庞涓抿抿嘴,看向后方的学长:“这个疑惑,谁能回答?”
众学长看向断水流。
断水流轻笑道:“有哪位同学,可以为童生年级的学弟解惑的?”
见大师兄不抢,这才有人走出,淡淡道:“入一地,头一件事就是观察周围环境,若连环境都无法探知掌控,何来斗法之说?”
部份童生面带惭愧。
这种是属于一点儿警惕性都没有的。
庞涓却未责怪,反倒欣慰道:“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为何要开斗法一课的原因了,和合堂讲究以理服人,却也不能把自己变成猪……”
诶?
“庞副祭酒这观点……”沈青云都听迷糊了,“大佬你要这么想的话,干嘛和孔学正过不去啊?”
庞涓继续阐述观点。
“所以斗法一课重在一句话——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智者不陷于覆巢之中……”
沈青云都想喊友军了,结果庞涓话锋一转:“所以我等和合堂学子要以理服人,定要站在安全之地,再以理服人,否则……不如不服!”
“咳咳咳!”
沈青云险些笑出来。
庞涓眉头一皱:“看来沈同学,不同意我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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