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不行。”
她笑嘻嘻地在夏裴夙胸口摸来摸去,坏人却正襟危坐,板着面孔,不为所动。她当然不信他能装,手里愈发过分,摸摸索索钻进了他的衣襟,顺着厚实胸肌找到奶头,使坏捏住。
夏裴夙还不破功,下边已经抬了头,脸上死活不服输。
没办法,坏鹪使出杀手锏,解开他的衣裳,黏黏糊糊抚摸他的身体,从宽厚肩头,到劲腰紧腹,揉揉,捏捏,亲亲,弯腰咬住小小的奶头,舌尖抵着乳尖,左右舔扫,拨弄狎戏。
是可忍孰不可忍,某人青筋突跳,绷紧一身筋肉,结果乳尖上要命的激爽,让他一下就举了白旗,揪住明鹪乱亲乱摸,撕扯她的衣裳。
“不要脸的小淫妇,坐个马车都不安分!”
身后又传来熟悉的浪吟哭闹,赶车的车夫无奈摇头,搂住身边捂嘴娇笑的小丫鬟。
闹了半天,夏裴夙到底没能摆脱让他头疼的冰雾,还得捎上她的情哥哥,幸好关霖比小冰雾听话,能医能武,也不会拆主人抬脚。
“别整天尽忙着发骚勾引男人,想想要去哪儿玩,鹪鹪不是说要担风袖月,傍花随柳,沂水弦歌么?一路上玩够了再去上任。”
“好呀好呀!夫君待我真好,最喜欢裴夙哥哥了!”
贪玩的人一生受宠,愿望从不落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