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但宅心仁厚,聪慧敏达,假以时日,必是恩泽天下,德披四海的明君。臣有幸辅佐天子于初时,到如今圣上熟练政务,安定朝局,臣子归心,早已独当一面,无需裴夙微薄之力了。”
“你这叫什么话,难道做皇帝的勤勉,就用不着大臣了?再说不是你要我亲政,不许我偷懒的吗?我听了你的话,你反倒要离我而去,你自己觉得有理吗?”
眼看漂亮说辞糊弄不过去,夏裴夙无奈之下,纠结几息,豁出去把话挑明了,低眉垂目,温声劝说:
“皇上想要的,臣给不了,近则生怨,与其日日相见,不如遥遥相念,微臣……”
“我要什么了?!我什么都没问你要过!”
小皇帝气恼地打断他,脸上浮出一抹羞红,玩笑是一回事,堂堂天子不要面子的吗?
夏裴夙抬起头来,直直注视他,不卑不亢,神色复杂。
“……微臣理应为圣上分忧,而不是给您添愁,我不该留在京中。”
他紧紧抿着唇,一脸倔强不松口。
“不下地方,不知民情,无论微臣身在何处,一样是您的臣子,是朝廷官员,并非一去不回永不相见。您用得着裴夙的时候,我一定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赶回来。”
这一套空心汤圆虽渣,却有用,小皇帝明白夏裴夙心意已决,强迫他留下只会令他心生怨怼。
“你容朕再想想。”他背过身去,挥挥手,不让某人看到眼里的难过。
饶是夏裴夙铁石心肠,终归不忍,回到家中郁郁寡欢,抱着老婆喝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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