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瞪他,在黑暗的衣柜里毫无意义。
被骂的人半点也不生气,深深凝视眼前令他朝思暮想的女孩儿,鹅黄袄衫湘妃裙,头顶的双丫髻像两只包子,大眼睛小肉脸,还有一对傻乎乎的招风耳朵,对他凶得不得了。
“我是来娶你的。”他说。
“我……徐家倒了,我一文不名,请不了媒人说亲,没有聘礼,也没钱给夏府买你。要筹钱为你赎身,可能得花一段时间,你愿意等我吗?”
小冰雾红了脸,羞赧嗫嚅:“你都不问我,就知道我答应嫁你了?”
“是你自己说我摸了你,你没法嫁人。既然不能嫁别人,那只好嫁给我了。”
“……”
流氓实锤,关霖此言一出,连柜子里的明鹪都没法帮他洗,别说君子,连个正派人都算不上,卑鄙,太卑鄙了。
老婆这么快就被打脸,夏裴夙把头埋进她的颈窝笑翻了,人抖得像筛糠,拼命憋住声音,就冲关霖帮他赢的这一局,小冰雾的卖身契分文不要送他了。
“下流胚!我走了。”冰雾可不惯着他,转身就走。
一双手臂从背后揽住她,用力抱紧她,把她死死按进温暖坚硬的胸膛里。
他低头,面颊压着她的侧脸轻蹭,细嗅她身上的少女香,耳鬓厮磨,思念的潮水瞬间决堤。
她也想他,才动了情,才尝到爱欲,就被迫分离,只能从主人偶尔的只言片语中拼凑他的近况,她终于明白他口中的“奴仆”是什么意思。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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