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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摸了摸自己上腹肋骨,皱眉叹气:“今儿府里请大夫来瞧过了,给我说了一大堆,什么肺经什么淤血,不能起床不能动,活人不动怎么行?我觉着还好啊,躺着也不疼,你来看看到底怎样,我什么时候能下床干活。”
“……”
本来是来会姑娘的,却被不解风情的冰雾当成出诊,关霖让这傻丫头弄笑了,摇摇头起身去点亮油灯。
烛光下再看,小冰雾脸蛋粉嘟嘟的,穿着湘妃色绫缎寝衣,头发编成两股,看来家里人已经帮她梳洗更衣,打理干净,照顾得好好的。
他坐到床边,拿过冰雾一只手,按住腕内给她切脉,发现她手腕上系着根红绳,挂了一个金福袋。
“脉象平稳,还好,至少没变重。怎么多了个小福袋?”
“姐儿送我的,说用来招福,伤好得快些。”
关霖闻言,望着金饰沉默不语,她虽然是丫鬟,但在这儿过得很好,主人疼爱,不吝钱财,吃穿用度都远比普通人家精致,他一个逃犯,带她走只会让她吃苦。
他压下苦涩,强打精神又问:“身上的淤伤大夫怎么说?有开药吗?”
“周大夫给了却淤活血的药膏,日里涂过一回,也不知有没有用。”
“有药就好,我替你看看,再上一次吧。”
关霖按冰雾的指示找到药膏,解开她上身寝衣,愕然发现里面空空荡荡,没有穿肚兜。
“她们说……说天热,我躺着养病,不用……不用穿里衣。”冰雾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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