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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闻我的手指。”夏裴夙把摸老婆私处接尿的手按到她脸上,与她顽闹嬉笑。
明鹪难得做一次贤妻,替他从头到脚仔细擦拭,不一会儿又被他捉进怀中拥吻,比糯米团子还黏人。
“今日小凤凰玩得开心吗?”他含笑问。
做了这么多下流无耻的坏事,能不开心吗?小明鹪想到他拿她的奶喂鱼,两人还在湖里面一起尿尿,粉着嫩脸花枝乱颤。
“哈哈哈……坏人!你说呢?”
“要我说,巴不得天天休沐,出门溜淫猫。”
“你才淫猫!”
讨厌的人一会儿要亲嘴,一会儿要摸奶,她好不容易帮他把里里外外的衣裳鞋袜都换好,重新梳了头发,湿冠巾干脆不戴了,只插根玉簪子,素雅儒秀,清清爽爽的,这才终于歇口气,双双坐下,打开帘子,悠悠然观景游湖。
下船时,夏裴夙吩咐给农家付了几贯钱,船夫帮着把小姑娘们采的菱角搬上马车,明鹪的全翻了,一无所获,输得彻底,某人还说风凉话。
“可怜,早知道就抓住那些骚鱼,丢进木盆带回来,也比底朝天交白卷好。”
“都是你害的,还有脸说!早知道就该把你丢湖心喂鱼!”
“可鱼不喜欢吃我,喜欢吃你。”
生气的小明鹪把他拽进马车,乱敲脑袋,吵吵闹闹去吃了顿好的,下午又去他们云雨时看到的那座拱桥上闲步游玩,从湖的另一头遥遥眺望适才“喂鱼”的荷花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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