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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裴夙被她扯得头皮都要掉下来了,摁住她的大腿根,把往光洁隆起的耻部整个咬住,牙齿撕磨,也让她疼疼,手里愈发暴戾,恶狠狠地插入三指,抠挖捣插,在层层绵绵的阴肉间大闹天宫。
才几息功夫,废鹪就哭哭啼啼地丢了,喷出的水正好被某人用嘴接住,手指换成舌头,挤入甬道舔舔刷刷地吮了个干净,在她失神痉挛时,还不忘嘬几口小肉芽,雪上加霜地折腾老婆。
让明鹪从恍惚的极乐中回过神来的,是下身突如其来的胀涩,坏人等不及招呼一声,就急吼吼地拿凶器硬捅了进去,被绞得寸步难移,粗喘皱眉,满头大汗。
是她坏心眼,收穴缩阴,故意死命夹他。
“干嘛夹我,松开!”
“我不!你咬我,我就夹你!”
“你拽我头发怎么不说?!”
夏裴夙说完忽而意识到不对,老婆三岁,任性作闹无可厚非,他堂堂夏府二公子,官场战场摸爬滚打六七年了,怎么还与她作这种小儿之争?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是她的错!
他凶狠地瞪了明鹪一眼,拔出玉簪,抽掉发带,松开被扯得乱糟糟鸟窝头,乌丝如泼墨倾泻而下,披撒肩头。
珺璟如晔,珠玑不御。
刚想反唇相讥的明鹪见状一愣,咽下要说的话,眼睛一眨不眨,夹紧的小屁股无意识地卸去力道。
心也忘了跳动。
糙男人一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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