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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对疼痛毫不在意,只管羞辱谩骂,越说越过分。
“你以为手里有把木尺就了不起了?待会儿还不得乖乖趴下,撅着骚屁股求肏?淫妇掂量掂量自己,别日子过昏了头,忘了自己身份。”
“笑话,我什么身份?”
“夏二爷的小母狗,日里夜里扭腰送逼给男人骑,黄河春汛洪灾也没你骚洞里的淫水多!看到男人就发大水,没屌吃活不下去,一碰就浪叫,一捅就撒尿,骚母狗!……”
混蛋口无遮拦,把明鹪气得发抖,抬腿往他大腿上狠踹一脚。
某人居然纹丝不动,见老婆黑着脸踢他,反而哈哈大笑。
“被人揭了老底,小骚货发急了,淫鹪不是爱叫春么,叫两声给爷听听,叫得好赏你吃屌。”
他不怕疼,骂人滔滔不绝,不堪入耳,明鹪斗不过坏人,又被他言语羞辱伤了面子,垂下执木尺的小手,郁郁而立,泪珠子“啪嗒啪嗒”滚落。
夏裴夙见状暗道糟糕,一时放纵,又翻车了。
“我错了,宝贝别哭,我不骂了。”
“你每次都是这句话!我做了什么要被你这么骂?从来都没人这样……这样淫词秽语地说我。”
明鹪气呼呼地把木尺砸到地上,一个劲地流泪,夏裴夙想去抱她,却被她怒声呵斥:“一个时辰还没到呢!不准动!”
“好好好,我不动,那心肝过来,让裴夙哥哥帮你擦擦眼泪,我不怕疼,只怕你哭,你眉毛尖儿一蹙,我心就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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