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由地怀疑主人的话是否有深意。
不行,她必须做实薛辟强奸,不能给他以春药为借口翻盘的机会。
她不顾他的阻拦,勉强从床上爬起来,跪到他面前垂泪叩拜。
“二爷,我只是个小小侍婢,贱命一条,死了也没什么,但我的命是夏府的,是二爷的,他一个外人凭什么这样欺辱我?我不过端茶倒水,话都没说两句,可他像疯了一样打我,我推他他一巴掌扇得我满嘴都是血,他……他就是只禽兽,我的伤……根本没法给大夫看。”
她不断磕头,凄惶可怜,夏裴夙不得不俯身扶住她。
这段话他将信将疑,锦屏脸上确实有伤,他自己和明鹪初夜时,刚开始要入老婆,也把她疼得死去活来,硬捅的话鹪鹪下阴一定会受伤,可见锦屏说的很可能是真的。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薛辟突然强要你,而不是鹪鹪或是凝雪她们。”
“因为她恨我!”
锦屏愤然抬头,挺直身体,抓住夏裴夙的手腕,怨恨控诉:“我碍了他们的眼,他们故意羞辱我,想逼我去死。他若要泻火,身边有的是明家美貌丫鬟,偏偏奸污我一个夏府的奴婢,不惜折辱夏家颜面,我知道,他们冤枉我偷二奶奶的东西,可二爷却信我清白帮我说公道话,他们如何能不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
他们打我,辱骂我,奸淫我,在二爷面前无凭无据污蔑我,您对我越好,他们就越恨我。二爷,屏儿是您的奴婢,不幸被恶人玷污,如今已是残花败柳,不能报答主人大恩,我无颜苟活,只求一死,但屏儿的冤屈,您要替我做主啊!”
小明鹪听懵了,完蛋,她确实因为丈夫包庇锦屏同他作闹,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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