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的颈窝,神色喜怒难测。
“你想说我的旧爱遭人奸污,我非但不为她愤慨悲痛,还有心情与妻子狎昵淫乐,自私自利,冷漠绝情。”
“……也……也不至于这么难听,不过……大差不差。”
“……”
要她说真话的时候扯谎,该装的时候连客套一下都不肯,就讨嫌。
“呵,那将来有朝一日她升天了,我是不是还要给她守几个月的孝,吃几个月的斋?”
明鹪只觉得夏裴夙偏心包庇锦屏,她偷东西,他非但为此大发雷霆训斥下人,还出头给她顶罪……
她却不知,从锦屏回到夏府的那天起,每一次有意无意打断他们夫妻亲热;每一次在夏裴夙面前拐弯抹角地强调她和薛辟如何亲昵如何越礼,挑拨他们夫妻;每一次找机会不顾尊卑接近勾引夏裴夙,他都会在心里的小账本上记下一笔。
他一天比一天厌烦锦屏,及至此刻,早已深恶痛绝。
她无视他的拒绝,不听他的吩咐,整天耍小心机,针对的人还是他心尖上的爱妻,要不是碍着少时情谊,她又是他母亲夏夫人栽培过、特意派回来的人,他早就让她滚蛋了。
可她居然还对明鹪动上了手,当时夏裴夙是勉强压下了火气,可自那一刻起,少时情谊便碎成渣,烟消云散,荡然无存,他对她只剩愤怒。
他一边约束锦屏,一边冷淡她,表面却装得若无其事,不愿在一尘不染的小明鹪面前暴露他的绝情,只等父母回来禀明缘由,将锦屏或送还给母亲,或撵出夏府,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她。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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