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的筋肉在她手下轻颤。
直到往下碰到了毛丛,她才惊慌地收回手,沿着劲腰,攀上后背,以拥抱的姿态搂住了他,却在厚实背肌上摸到各种凸起的长条,粗细方向不尽相同,有的在后腰,有的在后肩。
明鹪不专心,一边浑浑噩噩地吮吸他的舌尖,一边指尖沿着条纹勾勾画画,夏裴夙被抓得背心奇痒无比,皱眉放开她,扭了扭肩背。
“宝贝别抓,我怕痒。”
“你转身给我看看,背上好像有什么。”
夏裴夙了然而笑,转过身去,背上横七竖八长短不一的十几道瘢痕,爬在浑厚的背筋上显得狰狞可怖。
“是旧伤,打仗时被人砍的,小的是箭伤,被流矢射中过几次,大的是被刀枪砍的。所幸我命大,从未被击中要害。”
明鹪闻言不知怎么,心里一抽一抽的,抬手轻抚伤痕,颤声问他:“流了很多血吗?疼不疼?”
“都在背后,我也看不见流了多少血,现在肯定不疼了,小猫爪挠了反而特别痒。”
夏裴夙想了想,老婆娇宝宝,不知战场血腥惨烈,可不要吓到她,又补充安慰道:“宝贝别担心,全是皮外伤,你看我这么结实,这些小伤能奈我何?”
可是那些伤一点也不“小”,最长的一条从左肩拉到腰侧,几乎将人斜斜砍成两截,这不算“要害”吗?受了这样的伤,还能活下来吗?好可怜……
明鹪鼻尖发酸,从背后抱住丈夫,小脸抵在他背脊上,轻声啜泣。
泪水流到背上,慢吞吞往下淌落,夏裴夙被弄得更痒了,但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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