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想着某人,揉搓阴蒂,沉浸于自渎的快意,身体渐渐悬浮绷紧,那晚的感觉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到了,窗户上细小的叩击声打断了她。
被惊醒的小明鹪又羞又气,早不来晚不来,真没眼色。
她掀开被子,穿鞋下床,过去开窗前还闻了闻两根手指。
还好,洗过澡,没什么味。
推开半扇窗,那人站在月光下,一身白衣,挺拔如松,萧萧肃肃,清冷绝尘。
就在被美色迷惑的明鹪,暗赞此人芝兰玉树时,他单手往窗框上一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入房内,轻松灵巧,悄无声息,堪比窃贼小偷采花大盗。
“……”
小明鹪冷冷瞠视他,脸拉得老长,压低嗓子悄声质问:“你是不是经常干这个?去别人家偷香窃玉,干净利索像个老手。”
“瞎说,我这是打仗练的身手,大同军营哪里来香玉给我偷?都是汗馊味的大老粗。”
“哼!谁知道呢,看上去就不像好人。”
她侧身关窗,却被夏裴夙拦住。
“别关,我们不点灯,免得惊动丫鬟。云窗月户,拨云撩雨,尤花殢雪,岂非别有意趣?嗯?鹪鹪怎么脸蛋红彤彤的,我才刚来跳了个窗,你脸红什么?可疑……”
坏人跨上一步,把老婆卡在墙角,低头凑近了细看她的眼睛,轻易捕捉到某个笨蛋飘忽眼神下的心虚羞臊。
他“呵呵”轻笑,抓住她的右手,举到鼻子底下猛嗅,然后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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