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忠。”
“这才对嘛~”
皆大欢喜。
但小皇帝可以任性,夏裴夙却不行,这时候被破格提拔入阁,难免有人要说他投机钻营,说不定还会把在乾清宫纵火的事翻出来指摘攻讦。
为了暂避风头,他向刑部告了两天假,也好让朝中老头们知道,他无心争权,没有代替他爹做“代理首辅”的意思。
忙了一天,到家已是月上梢头,这时候夏裴夙才记起家里那个特别害羞的绝色小美人,想去看她,可仆妇说少奶奶已经睡下了。
小娘子不懂事,他只好自行用膳,洗漱休息,而且是独自睡书房。
一合眼,她就在脑中浮现出来,立于暗处,不着寸缕。
他今日在净房看得清清楚楚,新娘子不仅面容娇艳,脖子以下也好看,腰那么细,奶子那么圆,双腿笔直匀称,肌肤莹白如玉,连肚脐眼都和水滴似的精巧。
雪团上的两个小樱桃粉嘟嘟地翘着,环绕一圈浅浅的花萼,她身体一动,它们就跟着颤悠,又纯又骚。
还有下面,稀疏无毛,白嫩秀气,没有男人粗丑垂荡的阳具,干净得像一朵云。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女人身体,在边疆,战乱祸起,民不聊生,路边有饿孚,衣不蔽体,胸乳干瘪,肋骨嶙峋,也有被虐杀的尸体,挂着两只血淋淋的奶,开膛剖肚,内脏横流。
原来完好如初的女儿家,胴体这般美丽。
若国泰民安,家家富足,那些女子便可与他家那个怕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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