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口吻态度随意自然,她以为对方认错人了,把她当作周晚风。
她窘迫难堪,不敢吭声,想躲进衣橱里藏身。
结果他以为她和他玩,也跟进来了,搂住她。
他逗她,与她调情,她把头埋在周晚风的衣服堆里,一声也不吭,彻底装死不认。
他说他想进去。
她吓坏了,伸手推阻他,不让他侵犯自己。
结果他说了一句:“你怎么了?”
他们在衣橱里,干了这档子事。
田承源那玩意粗长又硬实,把她捅得痛楚刺激、酥麻难受,还有点被捅吐的迹象。
她初尝性事,第一次就给了闺密的男友。
对方胯下之物强悍,第一次就把她弄出刺激感觉,淫水直流。
但对她身躯的伤害也很大,使她抖颤不已,双腿酸软无力。
她的呻吟声,埋在衣服堆里,含糊出声。
她不敢说他弄错人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况下,说弄错人了,他能罢手吗?
万一他非要将错就将,事后拿此当把柄,要挟她就范呢?
她只想赶紧结束这误会,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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