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82不如一死了之

“但如果她对你没有利用价值了呢？”孟源质问道。

杨伯年脸色有些古怪，好一会才道：“孟叔，我对她，不存在利用。”

孟源不信他的话，沉着脸瞪他。

他笑道：“我说真的，我对您和孟家，才是货银两讫的利用互助关系，和她不是。这事不好明说，我和她晓得就行。”

孟源在心里骂骂咧咧，她晓得个屁，她都成疯子了。

或许杨伯年的做法是对的。

孟源派人远远跟踪楚悦时，想了解她真实的生活状态。

他知道杨伯年发现了，但杨伯年默许他的行径，因为他的出发点，是为了楚悦时，并非要偷窥他的踪迹。

他见到她和杨伯年说笑打闹，被杨伯年抱着走的偷拍视频。

她就像六年前一样，活泼闹腾，脸上没有阴霾，眼眸纯粹干净。

她信任杨伯年，眼里只有他，没有旁人，一心一意。

如果逼她清醒的后果，是让她面对以往的残酷与不堪，让她郁郁寡欢，让她脸上消失所有欢容，甚至有天，她会觉得生命不值得，还不如一死了之。

那至少杨伯年给她选的，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论他是出于什么居心，至少如今的楚悦时，是获利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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