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们才不信杨伯年把女人带来不玩不搞,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搞这女人,从不戴套。
玩女人不戴套,不是想死,就是从一而终的真爱了。
..
她侧躺在沙发上,搂抱带着他气味的外套沉睡。
她要睡得好,就必须要抱着留有他气味的衣服,闻着他的味道,她就能安心沉睡。
他走过去,蹲跪在她面前,亲吻她的额头。
他掀开她的长裙,里头一丝不挂,白嫩雪肌上,布满他留下的吻痕,密密麻麻,只要是被衣裙遮挡住的所在,都被他打上属于他的标记。
他捧着她的臀部,掰开她的双腿,露出里头湿泞微开的娇穴口。
它泛红肿胀,在不久前,才被肆意侵犯使用过,它柔弱娇嫩,楚楚可怜。
他心疼它,可怜它,于是俯首舔吮它。
他伸出舌头,顶进微张的穴口里,用湿热的舌头,按摩里头饱受折磨的媚肉。
她在睡梦中不得安宁,发出细微的喘吟声。
但她不是皱眉隐忍,而是舒服地放声呻吟,然后被舔得忍不住柳腰轻摆,意图迎合他的动作。
她意识半梦半醒,她不用回首,就知道是他在用舌头侵犯她。
她日日夜夜被他舔,怎么会认不出对方的舌头?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