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放在专用电脑包里,是隔开的。”
我后知后觉自己不小心把内心话说了出来,只好尴尬地应了一声,闭上眼睛装睡。
在刚来贺家时,我时常告诫自己要把贺氏父子当家人对待,就算心里没缓过来也不能表现出来。
人家主动收留我给了口饭吃,给的还是之前吃不到的黄金大米。
我学会了观察。
努力寻找我们身上的共同点,好让自我说服的过程更顺理成章一点。
贺臣跟我作风很像,一样的洁癖,一样的强迫症,一样的完美主义……甚至像到超过了我和弟弟的相似度,都不需要我过度合理化。
我弟弟很有爱心,经常救助受伤的小动物。
折了翅膀的小鸟,打架打输了的流浪猫,甚至还有被咬断尾巴的耗子。
有段时间,他老往家里带些被有钱人家小孩斗折腿的蟋蟀,堆到一起叽叽喳喳跟菜市场大爷大妈讨价还价似的,吵得人晚上根本睡不着觉。
被第二天要去新公司报道的爸爸打了一顿后,知道家里不能带了,他就去垃圾场旁边的小空地上捡树枝搭了几个动物窝。
当时他还神经兮兮地带我去参观过。
我捏着鼻子都能闻到旁边一股垃圾腐烂的恶臭味,熏得我把他打了一顿。
如果贺臣是我亲哥,他应该也会跟我一样,用难掩嫌弃的眼神看着我弟的动物园。
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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