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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苭看他通红的耳垂,又笑了笑,没动衬衫,而是挪了挪屁股,把自己的头靠到蒋韫梁肩膀上。
刚碰到时,他还下意识耸了耸肩,然后又有意识让自己放松下来,使她能更贴合的靠过去。
纪苭不让他举着纸扇子再扇了,从手臂摸到他的手,拉下来放在他的腿上,玩他的手指,一会儿点来点去,一会儿又左摸右摸。
蒋韫梁忍住了痒,看快到半岛花苑站了,才张开有些干涩的口。
“那我的道歉呢。”
纪苭用两指夹住他的食指,前后摩挲了一会儿,听到报站铃声了,才轻快地道:“我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