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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恒眯着眼笑,又与她低声说着什么。
云雪仪在一边看着,只觉眼眶发热。她再软弱,也晓得今日女儿为了救她费了很大功夫。旁人都是母亲护着女儿,唯她这样没用,反倒连累了阿菱。
“娘娘。”
她抬手抹去眼角的泪,听得耳边低沉男声,挪开两步去叫周菱:“阿菱!回去了。”
周菱小跑两步回来挽住她的手,母女二人俱面无表情,一眼也未看候在身侧的太医。
路长鸣的手掌有些发抖。他行事素来张狂,既敢招惹宫妃,却没料到竟会东窗事发。如今出了此事,她们母女二人怪罪他也是应当。
他沉沉地呼出口气。只是眼下的要事却是去配解药,往后再与云雪仪解释,想来凭借她的性子,不会生气太久。
次日,张岫同中毒晕厥的北凉使臣一道进宫。因行迹匆匆,他还未得到昨日的消息,只急着回宫复命,若是能抽出空闲去看一看窝在云翠阁里的小公主,那更是再好不过。
一去多日,他下颌上的青色胡渣都显得人有些许疲惫,只是想到过会儿要与皇帝的请命,眸子不由柔和了许多。
他替皇帝分忧是理所当然,然而今次却主动替北凉使臣挡了一箭,立下大功,正是为了重提前朝驸马参政一事。内阁中人除却老顽固,其余已被他疏通,应了要和他共同上书。
届时他与周菱之事,亦可慢慢提上日程。
一进勤政殿,却见那个素来不着调的皇帝正提笔写着字,全然不似他往常的样子。
张岫俯身请安,却听宣德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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