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并非小事,然而周菱将养了几个月的身子,早已变康健了许多,加之那孩子不过一点点大,尽数排出来了便没什么。
她在宫中修养,已经十几日未曾出过宫门。她不去南书房见他,他也没再传消息给她,二人就像从不相识一般。偶尔遇见路太医,见他来去匆匆,对自己的脸色也没从前那般和煦了,便知他定晓得了她与太傅的事。
待到她能出门了,便躲着邓安与红叶,独独带了玉奴去皇子所。
宋恒出来得很快。北凉使臣即将进京,他待遇好了许多,皇帝甚而赐了大氅给他。
他撑着把伞,见她缩成一团,几乎冻得瑟瑟发抖,还有心情调笑:“这么大冷的天,不在宫中烤火,来寻我做什么?”
周菱望了眼在不远处等她的玉奴,不愿与他多说,只道:“你近来小心些,身边时时刻刻留着人,睡觉莫要睡死了。”
宋恒脸色一凝,挑了挑眉:“怎的了?有人要买凶杀我,倒被你晓得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风口处替她挡着。
周菱低着眼,不动声色地退后几步,离得更远了些,道:“北凉使臣进京后,你能走就跟着走吧。”
宋恒扫视她一周,见分明没过多久,她却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下巴尖得仿佛能戳死人,人也憔悴了许多。他不再插科打诨:“成,我知道了。”
她原本转身要走,忽而又想起来,问道:“那个避子丸,药效很猛烈,是你从北凉带来的吗?”
“那玩意,本是我母亲怕我在大夏胡来,特意备了给我的。我们北凉人身子骨强健,普通药物没甚用,避子丸的功效大抵比你们的要强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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