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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菱手心发颤,颈脖被他握在手中,眼神发虚:“没有孩子,他现下只是一团肉,不,连肉都算不上。”
是,毕竟她还未曾小产,但已经见了红,且腹痛了好几日。那孩子自己掉不下来,便须得用药流了。
她颈脖上的手愈发收紧,逐渐喘不过气来。
她平素爱哭,这会儿却一滴泪也没落下,只是倔强地盯着他。
张岫猛地松开了手,他望着她,眸色寒凉:“宋恒的药?那时还剩下了避子丸是不是?还是他给了你落子的汤药?”
周菱冷冷地别过脸,一声不吭。
事情已发展到这个程度,他即便猜出来又能如何。
然而男人直起了身,冷笑一声:“我现在便去杀了他。”
当朝一品太傅说要杀人,对象又是附属国的小小质子,必然说到做到。
到底有几个月同窗之谊,且他二人之间的事何必要牵扯到旁人。周菱慌了神,爬起来抓住他的衣袖,硬撑着:“你不能杀他。”
“北凉使臣就要进京,你若杀了他,一定会引起战事……”
她方才气焰嚣张,与他算避子汤的账,如今说到宋恒,却是怕极了他真的动手。
张岫心中冰凉一片。
看啊,这就是你费尽心思想留下的女人,她没心没肺,又狠毒地杀了自己的孩子。
可却对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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