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扎针推拿,竟还让他真正得手了,直直地入了她一个宫妃的身子里。
她虽叹他年纪轻轻不怕死,却也怕闹出人命,软声求他拿些避子药来,以免二人败露。
这对路长鸣而言不是难事,且他如今只是对这妇人有些贪念,便随意从私库里拿了几帖药给她。
现今周菱以为是咳药,倒让她有些无措,只得干巴着道:“嗯……今日先喝一回。”
周菱傻乎乎地点头,收着从太傅那里得来的好似不太值钱的坠子,慢慢悠悠地回房写课业去了。
做娘的倒是喝了药,女儿却什么也不晓得。只因她年纪小,母亲又从未承宠,身边也没个嬷嬷提醒生计之事,故她并不懂避子一事——
公主:拜托!给点值钱的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