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缓缓现出身形,慢慢向这边靠近时命令尊主把吊坠交给他。
尊主没有犹豫,双手奉上吊坠退到他的身后,秒变小跟班。
男子在她的不远处停下,看着她淡若清风的眼神问:“你是何时知道的?”
“不多不少,恰巧是在你让三舅母用三舅舅要挟我之前。”她走进他两步又道,“知道了我另一个舅舅就是此事背后最大的主谋。”
“舅舅?呵!”他冷笑一声,摘下头上的斗篷,“如果不是姑母的一意孤行,朕,应该是你的父亲,而不是舅舅。你母亲应该是商国的皇后,而不是一个低贱的商贾之妻。”
至此,这个男子的身份也彻底暴露,他就是看着十分慈祥,与世无争的西川帝。
西川帝问单一诺,究竟是怎么发现他身份的。
她苦涩一笑,表示自己也并不是早就知道,而是在不久前才确定的。
其实是她从晋城回飞云阁的路上想到了些许不对的地方,她让飞下去西川她查看怒河水患多发地是否已经按照她的图纸修河道。
为的是确定西川帝是否真的非常体恤民情,迫不及待要为民解忧。
他们在去西南边境之前是打算等到飞下回来再启程,南平走了一趟后,她决定尽快解决此事才会提前出发。
向琴来找他们之前,迟迟未归的飞下回到了他们的队伍中。
飞下不仅发现怒河那边并没有整修,而且还发现了尊主之前养蛇的山洞,在周边发现了已经侵蚀到土壤中的毒血。
重要的是,他在山洞深处发现了沾上毒血的锦帕。
无论是锦帕的面料,还是上面精细的绣花都不像是普通人所能拥有的东西。
她掏出一个包裹中的锦帕进行比对,结果,完全一致。
又在见到向琴后,听到她直接跟她要玉佩,说出玉佩就是令牌的话时,她便肯定了尊主身后的人就是西川帝。
“玉佩就是令牌的事,我并未告诉过别人,除了我身边的几个人外只有上次在晋城遇到你的时候,提了一句而已。而且谭宗晋临死前告诉我,三舅母是被派来监视尊主的人。”
能监视尊主的人,除了藏身在尊主身后的主人外,怕是没有别人了吧!
而且,尊主十分在意的一个药丸是前商国向氏皇族中的秘药,那个药,只有皇帝和储君才能接触到。
从尊主的在意程度来看,他自己并没有充足的药量,给他此药的人定然也和向氏皇族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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