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诺。”飞天帮一直摇头的瑜楚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道,“让姨丈施针吧!”
她犹豫了片刻,往后退了两步,让苍暮在瑜楚的腹部施针止血。
在科学不是很发达的古代,止血并没有那么容易,苍暮也只能用施针断血的方法防止血量大量流出,获得止血的效果。
这么做的后果会让被施针的人因为没有长时间没有新鲜血液的滋养而瘫痪,所以此人从此以后不可能再有孩子。
相当于现代社会的摘除。
区别在于,摘没摘除,对身体有多少伤害,以后会有怎样的后遗症还有防护措施。
事实上,苍暮这种手法比摘除手术更有保护力,不过施针手法要求极高,没有十成把握的人不敢走出这一步。
她默默感慨道:高深莫测的中医永远都是患者的最佳选择。
给还在流泪的瑜楚一个安慰的眼神,她从泠雨手中拿过一条布巾帮正在施针的苍暮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凝神静气感受着瑜楚的脉象以便帮苍暮找准位置和深度。
两人密切合作下,血慢慢止住了,产婆也把孩子抱给了瑜楚。
瑜楚只看了一眼孩子便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可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着,脸颊紧紧贴着她女儿。
同样很疲惫的单一诺,刚走出房间就被胥天翔抱回了自己的院子。
肚子里的小家伙们也知道他们的娘亲很累,非常的老实,整晚都没动一下。
翌日清晨,她刚用完膳,左边的小家伙就不停地舞动自己的手脚来刷存在感,右边不爱动的小家伙也挥舞了两下自己的小拳头。
“主子。”泠雨看了眼一旁的胥天翔,走进单一诺两步道,“老夫人来了。”
老夫人当然是有她母亲之称的刘静。
她的到来其实在她的意料之中,只是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她有些许的犹豫。
胥天翔眯眼看了看她,起身走向门外,打开房门对院子里等着的刘静说道:“岳母怎么来了,安儿还未起身,您先到花厅暖暖身子吧!”
刘静含笑看了一眼卧房,“不用了,我晚些时候再来。”
目送她离开他才进屋,当他关上门时发现坐在桌前的小女人早已不见踪迹。
泠雨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垂头不语。
他没有斥责她没有拦住他的小女人,而是直接转身走了出去,只是他并不着急,慢悠悠地走向他认为能找到他小女人的地方。
另一边,悄悄跟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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