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诺猜想她和胥天翔应该是被水冲散了。
怒河的水最近正在上涨,有时候会有很大的浪突然冲来。
老汉还说,因为最近几年的水灾严重,附近的村子都几乎是没人了,只有四十里外的镇上还算繁荣。
单一诺看着手中糖人,这个糖人对栓子来说是多么珍贵是其他人无法想象的。
附近三十里已经几乎没有了人家,可是这老两口却因为年迈不想带着孙子漂泊而选择留下。
连着三年受了水灾的影响,庄稼只收了不到三成,一家人勉强度日。
面带笑容的将糖人给了栓子,单一诺想起给自己手串的爷爷说的话。坚定的看向夫妻二人说:“爷爷,奶奶,你们放心,两年之内我一定不会再让怒河祸害百姓。”
老两口眼眶微红,老汉激动的说,“姑娘,如果你能做到,老朽真要给你行三跪九叩之礼啊!”
“爷爷,一诺不必您叩拜。一诺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爷爷能相信一诺便好。”
老汉还和单一诺说了很多关于怒河的事。
怒河,之所以叫怒河就是因为这条河每年总会发怒。
那老爷子曾说,这怒河的水灾已经持续了很多年了,可是没有任何人,任何办法能够制止。
最近几年怒河边上的人能搬走的都搬走了,可人走的越多,水灾就越严重。有些人迷信,就怕会造成更大的灾难,也不敢走了。
妇人做了一些玉米糊糊和窝窝头过来,四人围在一起开心的吃了一顿午膳。
老汉出门去打水,见到几个黑衣人闯进院子便问道:“你们什么人?你们找谁?”
带着面具,披着黑斗篷的女子上前问道:“有没有一个腿上受伤,掉入河中的女子来过。”
老汉见来者不善,瞄了一眼屋里说:“没有。”
屋内已经听出是谁的单一诺装出防备状态,老妇人却做出静音状,扶着单一诺到了墙角。
老妇人拉开伪装的炕席和床板,让单一诺躲进去,正要拉栓子进去,栓子却往门外跑去。
给单一诺盖好,老妇人就去外面追栓子。
刚出屋门,就看到一个黑衣男子一剑刺入老汉的心脏,吓得她大叫一声。
栓子刚哭了一声,就被一剑封喉。
接着就是老妇人被她使命拉着的黑衣人刺了好几剑。
躲在暗格里的单一诺听到了声响,可是她却打不开暗门出去,只能咚咚咚的敲着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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