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儿家,居然把荡妇这种词汇挂在嘴边。”谭宗晋厉声说道。
“我不知羞耻?你错了。”单一诺挑衅的看着谭宗晋说:“我不止是不知羞耻,我还很尖酸刻薄而且十分的恶毒。你能拿我怎样?”
观战的胥天翔眼底闪过一丝异样,他没想到今天的单一诺会是这个模样,难道在生死线上走一遭转了性?
月余前,身在边疆的他收到一封匿名信,说单家将要被灭门。从边疆赶回来又收到一封密信,里面有那些重要的证据,还有一张纸条,让他一定要在今天来乱葬岗。
本来还疑惑来乱葬岗是什么目的,没想到刚来就看到复活的单一诺。
他思绪突然一转,难道那封密信和单一诺有关?
让自己来乱葬岗的目的就是为了要他救下这个复活的丫头吗?
“姑奶奶我还告诉你,姑奶奶我是朝廷钦犯的话,那姑奶奶我就拉你当垫背的。怎样?不满意啊?那你咬我啊?左右癞皮狗没有理的时候就爱上口。”
单一诺嘴角噙着笑,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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