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便不是什么讨喜的孩子。”墨十娘忽然睁开眼睛,问道,“你可要对月穿针?”
“为何?”小七愣了下。
墨十娘道:“传说备好五彩丝线,对月穿针,穿完七根,便能成为巧手女。”
“咦?”小七有些嫌弃地道,“我生来就是巧手女,根本不需祈求。”
墨十娘哈哈大笑:“瞧瞧你,都说你和太微生得不像,可这分明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亲姐妹嘛。”
她笑着笑着,咳嗽起来。
小七连忙上前,让她住嘴。
虽然夏日刚刚离去,但夜风已带凉意。
书房内,太微也打了个喷嚏。
鼻子发痒,眼睛酸涩。
大概是累着了。
她知道自己该休息,但宋宜留下的东西,实在繁杂。那个女人,说是极有条理,异常谨慎,倒不如说是身患恶疾——一种让她不得不把每件事,都剖析成三件的怪毛病。
太微只能逐字逐句,反反复复地确认意思。
这些奇怪的字符,的确是某种文字。
二姐让二宝带回来的那幅画,是关键中的关键。
如果没有这幅图,不知还要多少年才能解开宋宜的手札。
太微进食,休息,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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