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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六十封,下雪一样,散落在地砖上。
这是杨玦最后一次收到寿春帝姬的信。
那之后,只有越来越热的天和越来越吃紧的战事。
杨玦赢了一场,又败一场。
所有人都明白,这是苟延残喘,夜深前的黄昏罢了。
翻烂兵书,也没有破局之法。
六皇子到底不是建阳帝。
既不如建阳帝高大威武,也不如建阳帝狠毒狡黠,让他打仗,能赢多久?
可建阳帝一病多月,根本不见好转。
这样下去,他们都要死了。
忧心忡忡,相国没有奈何,只好去求见国师。
如此这般,如此那般,他一看见焦玄,便诉了一箩筐的苦:“国师,眼下的情势可不妙啊!”
京里虽然看着还算太平,但这太平已经如春日薄冰一样脆弱。
日头再大一些,冰上的他们就都要“扑通”掉下去了。
“国师!”愁得面黄肌瘦的相国,眼下挂着浓重的阴影,“皇上的病情,到底如何?”
“难道真被那侏儒过了什么大病?”相国唉声叹气地道,“分明是那个侏儒先病的。”
“小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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