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杨玦关着门窗,一个人在灯下枯坐。他面前摆满了信件,但一封也没有拆开过。
信封上,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字迹。
“六哥”、“六哥”——
一看见那些字,他耳边就会响起寿春的声音。
从他拒绝和亲,让人把寿春送回夏国旧都后,已经过了四个月。
这四个月,是如此得漫长。
灯芯快要燃到尽头,哆嗦着挣扎起来。
墙上的影子,扭曲来扭曲去,渐渐扭曲得看不出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