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杨玦小时候,发了病,睡不好,又不肯吃药时,他也总是这样靠在边上,耐着性子安抚。
“不管殿下认不认,这件事的确是你做错了。”
“小祝不该死。”
“也不能死。”
昏暗中,焦玄的声音,慢慢变得低沉。
杨玦将手背盖在眼睛上:“他到底有什么不能死的……”
“你们一个两个都这样古怪,不知道的,还以为没了他,大昭明日就要亡国了。”
“没错。”
“什么?”杨玦以为自己听错了,“国师方才说什么?”
焦玄平静地看着他,低低道:“没有小祝,大昭便是明日亡国也不稀奇。”
杨玦盖在脸上的手,忽然僵住,喉咙也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给堵住了。
“国师莫非老湖涂了……”他放下手,发出干涩的声音。
焦玄却没有如他的意,眼神清明,口齿也很清晰地道:“殿下早已不是孩子,微臣有没有胡说,是不是湖涂,你心里很明白。”
杨玦盯着他,想要从他身上看出撒谎的迹象:“不,我不明白,我一点也听不懂国师在说什么。”
一个侏儒,一个弄臣,和大昭的兴亡能有什么干系?
肩上的刀伤,让身体痛得仿佛要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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