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想着自己大抵是翻不过的,便索性试也不试就放弃了。而父亲,好像也没有打算要推倒那座墙。
太微不动,他亦不动。
父女俩就这么各自站在原地,永无进展。
那点稀薄的父女情分,清晨露水似的,叫太阳一晒就能干了。到了如今,太微已长成了十三四岁的大姑娘,同他便愈是陌生人一般。
年纪小的时候,她尚能撒娇嬉闹,现在大了,还能做什么?
父女之情淡薄如水,她听见父亲受伤时,脑海里率先浮现的念头是事情对不上记忆,随后想到的是伤情严重不严重,若是严重,乃至命不久矣,她该如何带着母亲和小七离开靖宁伯府……
至始至终,归根究底,她担忧的都不是他。
太微自认是个小人,坏人,卑鄙无耻,罄竹难书。
但比之父亲,她恐怕还是差了一大截。
父亲拍须溜马的本事,是史上罕见的。他注定要做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谄臣,遗臭万年,叫人唾弃。
他的“丰功伟绩”,是要被载入史册叫后人“歌颂”的。
世人有多憎恨建阳帝,便也就有多憎恶他。
前者是恨,后者是厌,是令人不齿的腌臜。
靖宁伯祁远章,至死都是个谄臣。
而她,至死都是个谄臣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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