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呕。
他面目狰狞地叫骂了半日,听得她冷笑不已,遂拔高了音量一叠声的反击他是个窝囊废。
若不窝囊,他当初为何要休妻娶她?
若不窝囊,他为何要借助靖宁伯府来求仕途顺畅?
没有她,他是个什么东西?
探花郎又怎样,扒皮抽筋,还是臭虫一条罢了!
二人是夜大吵一架,彻底反目,他忿然拂袖离去。她气不过,便站在门内尖声叫他的字:“——景玉——景玉——”但他走得头也不回,背影越来越远,她气得摔了案上三足的小香炉,尖叫道:“你若走了,便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哪知一语成谶。
他竟真的再也没有回来。
回来的,是他的尸体。
说是他夜里大醉之后失足落水溺毙了,及至天亮时分方才被人发现继而打捞出湖。
她见着尸体后,震惊之下连连后退,一个不慎,身子后仰往下摔去。身下恰巧是棱角分明的冷硬台矶,她一下摔上去,正好磕到了腰。从此再也不能走路。
于是她带着年幼的儿子又回到了娘家。
那一年,太微的母亲姜氏刚刚嫁入靖宁伯府。
姜氏进门半年无孕,祁老夫人转头便赏了自己身边的大丫鬟崔氏给儿子做妾。
崔氏不是祁老夫人身边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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