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背上留下了又一道红痕。这阵仗沈嬷嬷是惯熟的,下手极有章法,什么力道什么分寸她皆了然于心。
伤口必要红,要肿,要疼得厉害。
但皮不可破,不能见血,更不能留疤。
沈嬷嬷连打了三下后,手中动作顿了顿。
坐在上首的祁老夫人便再次问道:“小五呀小五,你老实讲,你此番究竟是错了还是没有错?”
太微伏在那,紧紧闭着双眼,身体因为疼痛而颤抖,咬着牙挤出四个字来——
“孙女冤枉!”
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脚下的砖石冷得好似三九寒冬里的冰块。
她跪在那,被这冷硬硌得双膝生疼。
但她还是要说:“孙女无错!”
掷地有声,态度毅然。
无错!无错!
她没有做过的事,她凭什么要认?
凭什么?
“好!好个你无错!”祁老夫人眉毛一挑,瘦长脸上满是尖刻和恼怒,“沈嬷嬷你打,你接着给我打,打死这个孽障罢了!”
“老夫人——老夫人——”话音未落,一旁站着的一个青衣妇人猛地在祁老夫人脚边跪了下去,带着哭腔道,“五姑娘她年纪小不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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